“拍卖判决书”事件的解读
杨涛
据报载，近日，71岁的黄梅雪来到广州天河区宏城商业广场门口，要当街“拍卖”法院的一份民事判决书。黄老先生说，如果有人能为他讨回5万余元的工资，他愿意拿出其中2万元来酬谢。工资，顾名思义，乃劳动力之对价，劳动者赖以养家糊口之生计。黄老先生自愿如此，个中的辛酸可想而知。
尽管我们一直在强调要建立配合得力、运转高效的执行体制，目前以高级法院为基点的关于执行工作的统一管理与协调体制也已基本形成，甚至许多法院都建立了执行局一类的专门执行机构，但“法律白条”仍不时出现。黄老先生“拍卖”判决书一事便是这种困境的真实写照。
从某种意义上讲，黄老先生的“拍卖”，确有其合理的成分。试想，一张不能得到有效执行的判决书，在当事人眼里无异于是一张废纸，如果将其拍卖，能部份收回判决书所确认的债权，又何乐而不为呢？但是，拍卖判决书是一种违法行为，将对司法的权威产生硬伤。依据《拍卖法》的规定，拍卖是指以公开竞价的形式，将特定物品或者财产权利转让给最高应价者的买卖方式。而民事判决书是司法机关适用法律作出的权威结论，是公权力对私权纠纷的一种确认，体现了公权的尊严。非经法定程序，由司法机关变更或撤消，任何个人或单位不能改变，这是法治社会要求法院作为纠纷的最终裁决者的起码的底线。当然，判决书所涉及的标的是当事人可以自行处理的私权性质的债权，但由于公权力已经介入并作出了确认，私权自治的原则要受一定的限制。此时黄老先生可以放弃或减少债权，但要转让必须由司法机关依法加以确认，否则受让人就不是适格的主体，其无权向债务人主张债权，也不能请求法院强制执行。除非，黄老先生的债权已经实现，判决书得到执行，公权力的权威得以昭彰，其所获得的财产又进入了私权领域，这时才可再次行使自由转让的权利。
在笔者看来，黄老先生在法院执行的大门关闭后要使生效的判决中确认的债权实现，出路不在于“拍卖”法院的民事判决书，而是可以以有偿的方式要求他人帮助其实现债权。因为这不涉及对判决的变更，而是产生新的民事法律行为，属于其私权意思自治范畴，并为法律所允许。途径有二：其一，委托律师代理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或居中调解说服债务人履行判决确定的义务等形式，在债权实现的范围内给予按比例的提成。但是不能委托非律师的公民代理，因为按照司法部的相关规定，非从事律师工作的公民不能够从事有偿的法律服务。其二，发出要约，要求他人提供被执行人的财产线索，使法院能得以执行，同样是在债权实现的范围内给予按比例的提成。此时，受要约方可以为任何公民。
然而，从黄老先生“拍卖”判决书这种尴尬的困境，不能不让我们判决的如何有效执行引起深思。在我们这么一个没有法治传统的国家，要让当事人自觉地执行生效判决的确勉为其难。司法的不公和地方保护主义的盛行使当事人心生不满，抵制执行判决。但原因不仅在于此，即使面对一个公正的判决，由于缺乏相应的信用评价体制及严厉的处罚，当事人的公然抵制执行并不会招来很大的不利后果。因此，民众与企业也不可能将遵守判决作为自觉的行动。而在西方法治国家，这种情形是不可想像的，如果那个公民或企业竟敢藐视法院的判决，对公民的信誉、企业的商誉的打击是致命的，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值得庆幸的是民法典的草案写入信用权，并提出建立信用机构，我们呼唤这一规定尽快通过。
面对着执行难的困境，要引起我们思考的第二个问题在民间事实上存在的民事事务调查所有无合理存在的必要。虽然，公安部在1993年9月7日的通知中明令禁止的成立民事事务调查所，然而，在民事诉讼中当事人要对自己的主张举证，在执行中要提供被执行人的财产线索，这些都使当事人希望有外力特别是专门机构支持，否则在本案中即便黄老先生发出要约，要求他人提供被执行人的财产线索，但谁有能力去作出承诺呢？看来，民事事务调查所有其存在的合理性，近年来这些民间机构越来越红火便是明证，关键是要如何对其加以规范和引导。
要引起我们思考的进一步思考的是我们国家的执行机构在执行中到底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正如我们前面所说，民事判决书是司法机关适用法律作出的权威结论，体现了公权的尊严，判决书是不能拍卖的。因此，执行判决的权力应当是实现国家判决权威的一种带有主动性的权力，从本质上属于行政权力，国家有责任查实执行中所要求的包括被执行人的财产线索在内的相关证据，把主动去执行判决当作自身职责，以维护司法权威和当事人权利。然而，我们国家的现状是执行机构设置在法院，执行权被看作是一种司法权，而司法的本质又是在于居中裁判，其贯彻的是“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在执行中也必然要求申请人承担提供被执行人的财产线索的举证责任。黄老先生称，欠他钱的公司其实并没有破产，成品仓库里还有近百箱放唱机，材料仓库也存有原材料一大批，生产车间则存有两条生产线设备等，但他无力举出相关证据，也只能望洋兴叹。在美国，州法院的判决由县司法行政官执行，联邦法院的判决由美国执法官执行，都体现了国家在执行司法判决权威中的主动性与职权性。在50和60年代，美国联邦法院要求消除种族隔离的判决在南方诸州受到白人和州长们的有组织的抵制，总统派出联邦军队，荷枪实弹的军人进入小石城，赶走了围在学校门口的州长和白人，黑人学生昴首阔步进入了校园。
通联：江西省赣州市人民检察院 杨涛 华东政法学院法律硕士
邮编：３４１０００
E—mail:tao1991@163.net tao9928@tom.com
铜陵市人民政府批转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等部门关于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管理办法的通知
安徽省铜陵市人民政府
铜陵市人民政府批转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等部门关于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管理办法的通知
铜政〔2010〕63号
县、区人民政府，市政府各部门，各企事业单位：
现将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市工商局、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制定的《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管理办法》批转给你们，请认真遵照执行。
铜陵市人民政府
二○一○年十月十二日
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管理办法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 市工商局 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二○一○年九月）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加强和规范我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的服务与管理，根据《铜陵市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办法》（铜政〔2000〕4号）及有关规定，结合我市实际，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本办法所称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以下简称为“定点零售药店”），是指经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审查确定，并与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签订《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服务协议》（以下简称为“服务协议”），为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人员提供基本医疗保险用药服务的零售药店。
第三条 定点零售药店资格审查确定的原则是：从基本医疗保险参保人员数量、分布情况以及医疗保险计算机系统容量等实际出发，实行总量控制、合理布局、择优定点，坚持市场竞争、公开公平、能进能出的动态管理机制，推行信用等级制度，为参保人员提供优质、廉价、便捷的服务。
第四条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负责市内定点零售药店的总体规划、审查确定、监督管理等工作。
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负责定点零售药店的业务培训、履行服务协议等日常管理工作。
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负责监督药品经营质量管理工作。
第二章 条件与审定
第五条 定点零售药店应具备以下条件：
（一）持有《药品经营许可证》、《营业执照》，通过《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规范》（GSP）认证后合法经营6个月以上，并经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检查合格。
（二）配备专职（不得兼职或挂名）药学技术人员。位于市区主干道的定点零售药店，应配备1名以上执业（中）药师、从业（中）药师或主管（中）药师及以上职称的药学技术人员；位于偏远地区的定点零售药店，应配备1名以上（中）药师及以上职称的药学技术人员。
（三）保证营业时间有符合规定的药学技术人员在岗审核和调配处方。营业人员应取得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培训合格证明，持证挂牌上岗。
（四）位于市区主干道的定点零售药店，营业场所使用面积不少于100平方米；位于偏远地区的定点零售药店，营业场所使用面积不少于80平方米。
（五）具备及时供应基本医疗保险药品目录内药品、24小时提供服务的能力，备药率达到《基本医疗保险药品目录》80%以上；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及有关法律法规，有完善的药品质量保证制度。
（六）建立健全药品购销存管理制度，实行药品“购、销、存”电算化管理，账册清楚，账物相符，按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规范要求进行电脑管理，并做好各种台账。
（七）严格执行国家和省、市物价管理部门制定的药品价格政策，药品标价准确，标牌规范。
（八）配备符合要求的相关管理人员和设备，有销售药品服务设施（POS机）、医保结算信息管理系统和专职操作人员及财务结算人员。
（九）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等法律、法规，按规定参加社会保险。
第六条 符合本办法第三条、第五条规定，愿意承担基本医疗保险定点服务的零售药店，可携带下列材料，向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申请定点资格。
（一）《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申请表》一式三份。
（二）《药品经营许可证》、《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规范》（GSP）认证证书原件及复印件，《营业执照》副本及复印件，法定代表人身份证原件及复印件。
（三）营业场所房屋产权证或租赁合同。
（四）全体职工花名册，药学技术人员的职称证或执业证的原件及复印件，非药学技术人员从事药品经营工作的资格证明原件及复印件。
（五）社会保险登记证副本及复印件，员工劳动合同、社保卡原件及复印件，聘用的退休人员退休证、社保卡原件及复印件。
（六）经营药品品种及价格清单，上一年度业务收支情况材料。
（七）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日常监督检查合格的证明材料。
（八）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根据具体情况要求提供的其他材料。
提供虚假材料的零售药店，一经核实，一年内不得申请定点资格。
第七条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按以下程序审定：
（一）初审。对申请材料齐全、符合条件的，应当在收到申请材料之日起5个工作日内书面告知申请人已受理；申请材料不齐或不符合条件的，应当场或在5个工作日内一次性书面告知申请人需补正的材料。
（二）现场审验。初审符合条件的，由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会同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进行现场审验。审验内容包括：
1．各种证件的地址与经营地址是否一致；
2．营业时间药学技术人员在岗情况，处方药管理情况；
3．营业人员持证挂牌上岗情况；
4．营业场所使用面积；
5．经营药品品种和价格清单及业务收支情况；
6．药品经营质量管理状况；
7．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根据具体情况要求审验的其他事项。
（三）网上公示。通过现场审验的零售药店，在“铜陵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网”上公示10个工作日，接受社会监督。
（四）确认定点资格。根据网上公示情况和本办法第三条确定的原则，自受理申请之日起60日内审定申请人是否具备定点资格。对具备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颁发《铜陵市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资格证书》（定点零售药店设立的分支机构，不随同主体具备定点资格；连锁经营的，以门面为单位单个定点，不连锁定点）、防伪标志牌，并向社会公布；对不具备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书面通知申请人，并说明理由。
第八条 定点零售药店的地址、经营范围经有关部门同意变更的，应自变更之日起15个工作日内携带有关批准文件及本办法第六条规定的资料到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重新申请定点资格。
定点零售药店的名称、法定代表人（负责人）等项内容发生变更的，应自变更之日起15个工作日内到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办理变更相关手续。
定点零售药店不按上述规定办理手续的，视为自动放弃定点资格。
第九条 申请或变更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不受理其定点资格申请或变更申请：
（一）提供材料不齐全或者被核实提供虚假材料不满一年的；
（二）取消定点零售药店资格不满三年的；
（三）有违法违规行为，正在接受调查处理的；
（四）停业或歇业的。
第十条 定点零售药店资格有效期为3年。愿意继续承担医保定点服务的零售药店，应在有效期届满前两个月内向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重新申请定点资格。逾期未申请的视为自动终止定点资格。
第三章管理与服务
第十一条 对定点零售药店实行协议管理。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与取得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通过签订服务协议，明确双方的权利、义务和责任。
（一）服务协议应明确医疗保险服务范围、服务内容、服务标准、药费结算办法、药费审核控制要求、违约责任、服务协议的解除或终止条件等。
（二）服务协议有效期为一年。服务签约签订后，任何一方违反服务协议，对方均有权解除协议，但须提前30天通知对方。
（三）服务协议期满后，由双方协商确定是否续签协议。
（四）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与定点零售药店签订、解除或终止服务协议，应报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备案。
第十二条 服务协议应包含以下基本内容：
（一）提供处方药品外配服务必须单独管理、严格审验。外配处方须由定点医疗机构医师开具，有医师签章；定点零售药店售药时应经驻店药学技术人员审核签字，且保存外配处方两年以上备查。
（二）定点零售药店要配备药学技术人员，能够提供各类药品的治疗范围、用量、药效及配伍禁忌等基本服务，保证参保人员用药安全有效，保证营业时间有符合规定的药学技术人员在岗审核和调配处方；营业人员持证上岗。
（三）保证供应基本医疗保险用药，提供24小时服务，基本医疗保险药品备药率达80%。
（四）药品实行明码标价并按处方药、非处方药和外用药、内服药分类集中摆放。
（五）符合医保刷卡规定的药品或医疗器械有明显提示标记。
（六）按医疗保险个人帐户资金使用范围及医保卡使用规定刷卡结算资金。
（七）建立与医疗保险规定相适应的内部管理机构和工作制度，配备专（兼）职管理人员，能够准确、全面的向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反馈包括参保人员的药品需求、参保人员的药品费用等相关信息。无偿提供参保人员医保信息查询服务。
（八）按要求设置“医疗保险政策宣传栏”和“医疗保险意见箱”，公布医疗保险咨询与投诉电话。
（九）定点零售药店只能刷医保卡销售药准字类药品、中药饮片；国家卫生部、各省卫生厅批准生产的消毒用品；一次性医用材料、医疗器械以及推荐给家庭使用的理疗产品；除此之外的其他用品不得刷医保卡消费。
第四章 稽查与考核
第十三条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组织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会同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等部门，对定点零售药店进行监督检查。监督检查采取日常网络核查、现场核查、投诉举报核查和年度集中检查相结合的办法。
（一）网络核查。通过网络对定点零售药店交易情况进行稽核检查。
（二）现场核查。对定点零售药店执行医疗保险政策、履行服务协议、账务等情况进行现场核查。
（三）投诉举报核查。对参保人员投诉举报定点零售药店的问题逐项核查。
（四）集中检查。结合年度考核，对履行协议等情况集中检查。现场核查、投诉举报核查以及年度集中检查中发现的问题，由定点零售药店负责人签字确认。
第十四条 对定点零售药店进行年度考核，按百分制分项目计分。计分主要根据网络核查、现场核查、投诉举报核查、年度集中检查等过程中发现的问题，扣减相应的分值。考核结果通过网络等形式予以公布。
第十五条 定点零售药店年终综合考核得分在85分以上的（含85分），可续签服务协议；未达到85分的，限期三个月整改，整改合格的续签服务协议；整改仍不合格的，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可终止服务协议，并报请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取消其定点资格。
第十六条 建立定点零售药店诚信服务信用等级制度，信用等级实行能降能升的动态管理。
第十七条 定点零售药店违反基本医疗保险有关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提出整改要求：
（一）营业期间无药学技术人员在岗达半小时以上且未标志告知的；
（二）营业期间营业人员未持证挂牌上岗的；
（三）未取得上岗证的营业员或厂方产品推销员在药品柜销售药品的；
（四）处方药、非处方药、外用药、内服药混放的；
（五）基本医疗保险药品备药率低于80%的；
（六）不能提供24小时服务的；
（七）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行为不规范的；
（八）少报、瞒报社会保险缴费人数和基数的；
（九）拒绝、阻挠、不配合监管稽查或拒绝提供相关资料的；
（十）其他违反基本医疗保险管理规定的行为。
第十八条 定点零售药店违反基本医疗保险有关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取消其定点零售药店资格：
（一）将生活用品等超医保范围物品纳入医保卡金消费的；
（二）采取虚报、冒领等手段骗取或套取医保卡金的；
（三）定点零售药店为未取得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或医疗机构提供医保卡金交易的；
（四）搭车配药、以药易药、以药易物的；
（五）出售假冒、伪劣、过期、失效药品的；
（六）处方药品外购服务未按规定进行严格审验的；
（七）营业期间无药学技术人员在岗且销售处方药的；
（八）未按规定参加社会保险的；
（九）其他严重违反基本医疗保险管理规定的行为。
第十九条 被取消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自取消之日起三年内不得申请定点资格。
第二十条 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行政部门以及市医疗保险经办机构工作人员在稽查考核中有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等行为的，一经发现，依法依纪追究责任。
第五章 附 则
第二十一条 本办法实施前已取得定点资格的零售药店，应按照本办法相关规定进行整改达标，其定点资格有效期自本办法实施之日起计算。
第二十二条 实行单独统筹的铜陵县可根据本办法，结合当地实际，制定具体办法。
第二十三条 本办法由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负责解释。
第二十四条 本办法自发布之日起实施，有效期五年。原铜陵市社会保障局下发的《关于印发〈铜陵市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资格审定暂行办法〉的通知》（铜社保〔2000〕006号）和原铜陵市社会保障局、医药管理局下发的《关于印发〈铜陵市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定点零售药店管理及考核办法〉的通知》（铜社保〔2000〕013号）同时废止。